2016年01月

 

淘 氣的歡歡總是將我的襪子或鞋子藏起來,害的我早晨起床總是找不到襪子或鞋子。它總是將院子裏的紙張、木棍、牛糞叼回家放在火爐旁,好像在幫助我們準備昇火 的物品,成天它跟著院子裏的阿黃、阿黑一起玩耍,有時二只大抽濕機狗與一隻小狗吊個圈在玩“三角拉力賽”,有時與二只大狗拼命的在院子裏轉來轉去不分高下,惹得 阿黑有時刹不住車,一頭撞到樹叢裏。等到跑累的時候,一溜煙跑到你面前,伸著舌頭,瞪著園通通的小眼睛,搖著短小的小尾巴,這時如果你不理睬它,它就會沖 著你汪汪叫兩聲,然後急促地伸著小舌頭,仿佛告訴你它口渴了。給它喂好水,它還總是不忘記道聲“謝謝”汪汪,然後急急忙忙和它的大夥伴們玩耍去了。

歡 歡是可愛的,可愛的歡歡睡覺時還打呼嚕,這可是我的重大發現喲。有一次在一個寂靜的夜晚,當我們正在夢鄉裏暢遊時空氣清新機,猛然聽得有呼嚕的聲音,呐蒙的我急忙尋 聲探究,發現歡歡四脚朝天枕著鋪蓋安然入睡,呼嚕聲隨小肚肚一起一伏,可愛的像個嬰兒,這或許是因為白天玩的太累了的原故吧!不然怎麼會發出呼嚕聲哪!那 時的我住在部隊的家屬院,每當下班的時候,妻子想要知道我是否下班,看看門口就知道了,因為軍號一響,歡歡就爬在門口,透過門下的縫隙等待著我回來,每當 軍號響起的時候,它就爬在門縫下拼命張望,看不到我時歡歡的小尾巴是靜止的;當我躍入它的眼簾時,小尾巴像掃帚一樣,隨遠近急促地擺動著,揚起陣陣塵土。 那時我最喜歡看歡歡吃東西的樣子,歡歡是個挑食的傢伙,每當我們吃東西時,它總是瞪著小眼elyze效果乞求著給它東西吃,給它後它不喜歡吃的東西,它嗅一嗅就不理睬 了,可是妻子如果硬塞到它嘴裡時,它眯著眼睛艱難地吃起來,不時用小眼睛看看一旁的我,好似有一肚子的怨氣等待我伸張似的,也總是在無耐中吃完東西就躲到 一邊去了。

前些天,堂侄結婚,我回了一趟老家。吃過飯尚早,我順便走進了老宅。殘垣斷壁,衰草遍地,滿目的淒涼。在四周別墅似的二層小樓的映襯下,康泰老屋顯得格外的低矮破舊,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

打開屋門,久違的陽光照過去,屋內彌漫著一股潮濕的塵土氣。我邁步進屋,迎面看到的是一張未上過漆的小方桌。走上前去,看著這熟悉而又親切的屋什,我仿佛一下子打開了塵封的記憶,一幕幕往事又清晰地浮現了出來。

我至今還清楚地記得,那是一年負離子直髮的冬天,已進臘月,很快就要過年了,父親領我進了一趟城,賣了一隻小山羊。這張小方桌就是用賣山羊的錢在城南的傢俱市場上買的。

那是一隻白色的小山羊,葫蘆頭,沒角;耳朵下方各長有一個小肉球,像小鈴鐺似的來回擺動。每次割草回來,籃子還未放下,它就“咩咩”著往前慌。吃飽了朝地上一臥,老老實實的,兩隻耳朵向後抹抿著,任由我擺弄。

那只小山羊,我們喂了大長一年,賣了三十三元五角;一張小方桌,磨爛了嘴皮子,對方少二十八元不賣。最終成交,還多花了一塊錢的交易稅。這張小方桌,簡直可以說是一隻活潑可愛的小山羊換的。

這張小方桌,有一米見方康泰,一尺多高。桌腿、撐子和外框全是槐木硬料,只有案頭的內心是兩塊楊木板拼成,中間的縫隙磨合的很好,幾乎就看不出來,質量的確不錯。

  呈現在我的眼前。這是在午夜淩晨抵達成都之後,首度見到的四川大地場景,感覺和臺灣的秋天景象,似乎並無明顯的差別,只有一些樹木,呈現出淡淡的金黃色澤,點妝在這片綠意視野之中而已。事後,經過仔細的觀察,才經由葉片的樣式以及在地人的口中,確定這些秋黃的樹木,原來就是臺灣相當少見的銀杏樹。

趁著這天氣清明時分,我特地登高遠觀四周的地理場景,原本以為這個在汶川地震中受到重創的地方,理應還會殘留著地震過後的大地痕迹,可是眼前所見景象,卻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而在往返什邡和洛水之間,也只有寬闊的“北京大道”以及園區道路兩旁,那高高細細的成行植栽,見證著這片廣袤大地,曾經在歷經這次的大地震浩劫之後,那生命的新芽,又再度重新發展的歷史軌跡而已。

看著此一堅韌不拔的場景,脫髮問題讓我不禁回想起了臺灣在1999年的“九二一地震”之後,那首〈新芽〉歌曲的激勵意境來。一樣的世紀大地震,相同的重建心路歷程,雖然時間有別、場景殊异,但那份堅強的意志力,卻不因分隔著千山萬水,而有所差別。它勾畫出了華夏民族猶如梅花般的剛強毅力,也書寫著那股灾後重生屹立不拔的堅忍精神。

這首由臺灣音樂家李子恒,所作詞、譜曲的〈新芽〉,其中的深層意境,且讓我們慢慢的回味與品嘗……

“當落葉歸於風,你睡在我心中,和大地一起領悟著,安詳的天空——請輕柔地釋放,九月的傷痛。當心痛結成蛹,緊緊護著昨日的夢,我終於發現了,在歲月的裂縫糖尿腳,長出了芽,迎著那微風。

當生命歸於愛,你烙在我胸懷,和山河一起領悟著,寬容的大海——我期待你的視窗,把燈亮起來。當你我牽著手,受傷的樹站了起來,我終於相信了,每顆芽都是愛,在心裡面,慢慢的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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