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的流逝,說起愛情,說起一些細水長流的故事,說起一些風中殘葉,雨中殘荷,說起秋月春風等閒度,那踏月而來的年華都留給了寂寞,時間也可以如此的天荒地老,從少年到爬滿皺紋的鬢角,來來去去,陪著秋過冬老。有多麼的肯定,這樣的活著,肆意的有多無可奈何,不想再錯過任何一個春天的季節,還有那花粉胭脂般的美好。

風起時呢喃,總是想找一種情,找那一份天長地久的纏綿,寂寞的夜裏,聽著歌兒,填補失去的空缺,微笑的眼神,在漆黑裏入眠,深深地呼吸。

院子裏的桂花樹,參天的和年華一樣平,多喜歡它們那樣的分秒不離,同生共死的念頭。愛情居然也是的,可以愛到不吃飯,不睡覺,那纏繞的相思,只要聽到(她)或(他)的聲音,只一個瞬間,也會從萬裏冰河轉變成梨花春雨。倉央嘉措的寫過的愛情,那一日,那一月,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原來這世上真的有一見鍾情,就或許我也相遇過,要不然怎也寫出那麼生動的文句。喜歡一個人,把心中積蓄了多久的話發給他,讓他知道時光流離的不光只是季節,還有裸露在歲月深處太孤單的真,犯賤的去愛一次,瘋狂一次,心對心,一字一句把洗淨鉛華的人生和同生共死都說出來,就這樣捲入山洪一樣的愛情,那才算是穩妥踏實,人生最美的風與月。

傾城的姿勢,安靜的碩碩其然,美的東西總是短暫的,也還記得,少年時,奔赴青春的美好去喜歡一個人,燈光暗影,有月亮珍藏的記憶,用太多的詞把它全輸入一張紙條,卻還是把這顆心送給了他,清風相和,飛雲也無語,所有的孤單,淌過那些無言的約定,淌過愛情的磕長頭擁抱,淌過倉央嘉措的那一月,那一世。原來,情到深處是纏綿,相戀的每一秒都是美好的,難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