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對,春天,說起梨花,聯想的是春天,春;是花的世界,也是鳥的海洋,所以,春天是個美好的季節,縱然間,季節怎地美好,那亦然只是個美好人生的驚鴻幾遇。
  三月陽春的早晨,我獨倚憑欄窗宿,細數那窗外的梨花點點。那初春早晨的點點梨花處,望眼欲穿的露珠猶如含淚奔放的女子,哭泣過後;容面上的淚珠掐然也是欲滴玲瓏,只是;美人胚子的眼裏淚容不下淚水的雕刻,淚痕舊跡莫不是傷痛的印記?不過,或許傷痛過後壹切才是最美的回想!盡管如此,我仍疑惑不解,奔放的梨花,含淚的梨花為何總是反復的忍受因季節逝去而留下累累傷痕?於是這就是春天!消退容顏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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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談及梨花,春天裏我毅然抉然更喜歡桃花,因為喜歡桃紅,所以我更是願意將更多筆墨書予桃花。喜歡它;沒有任何理由,如果非要我道出個什麼緣由,那必然是她那鮮紅的暈,羞紅的蕊。正如有人曾這洋誇贊之:“陽春三月,數芬芳拔萃出類,則紅杏梨紅李與之媲美;其粉則太白,其朱則太赤。她形若粉黛,色澤欲滴,瓣如翠玉,枝如尺素,層層玉露如芙蓉出水,抱得琵琶遮半面,意荷,花之仙子,故桃則其仙之聖也!”
  有人將桃花與女子向並論,可見桃花在人們心目中的分量是不可衡量、顯而易見的。
  菊花,乃花中隱逸,牡丹,象征著的富貴,而蓮可稱之為花中君子,在古今文豪的筆墨下,眾花的地位遠遠不及他們。而在我看來,花者;無論富貴,更無涉及醜美,眾花都有屬於他本身不可替代的壹面。在中國的賞花史上,梅花的地位國人眾所周知。論及梅花,在聖人的眼光裏我們乃是平庸俗輩,古人以梅詠誌,特別在中國古代的官場上,詩人以梅著書,追求孤傲高潔,力求不與世俗同流合汗的高雅品性!被譽為“梅妻鶴子”的林埔在它的《山員小梅》中這洋寫道:“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余以為作者在詠梅的同時既道出了心聲也鳴出自己的真性情,這不失為壹件好事,以梅詠誌詠出了詩人高尚的節操及其個人的主觀思想意識則不失為後世的公允。
  喜歡桃花,我不僅僅是因為喜歡桃花的美,如果是美麗,桃花的美在我看來遠遠不及春天季節裏的百花齊放、朵朵芬芳,那只不過是我肉眼裏早早所預期的美好而已。三月的桃紅,在嫩芽薇出的那壹刻,就抉定了它所開放並不像其他花種似得妳爭我奪,它壹芽壹花徐徐開放,我不得不欽佩的是桃花的開放盡在綠葉未出之前,它總是快葉子壹步先來到人間,吮吸著午夜的甘露;而且別致、勻稱的花瓣更是使我欽佩不已。其實在我看來,人生亦然如此,凡事都得快人壹步,先於別人,錯落有致,應如桃花,那才是人生的最真諦。
  盛開的桃花,雖然沒有玫瑰那洋光彩動人,雖然沒有牡丹的氣派與富貴,雖然沒有蓮花般的出淤不染,甚至沒有寒梅的恰寒而放,但是她有的便是給人間帶來的多姿多彩,帶來的是消除疲憊而煩躁的人心,帶來了太多奇花異草不曾擁有的美好。特別是當桃花落盡,落英繽紛的季節,我希望夢到桃花,夢到我起初所預期的美好,因為夢裏它依舊光鮮亮麗,含笑迷人!如果可以,來生我願做壹樹寒梅甚至是桃李滿員!
  花開花落,人間周而復始,季節的逝去將太多塵世的宿命褪去,“落紅殘去人蹤滅,來年有等待風吹”。只有這洋,因為我們才會去懂得珍惜世上的花花草草,甚至懂得去感恩。
  “去年今日此門中,兩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春天是個美好的季節,春天的季節縱然是美好!春天是美好的,梨花是美好的,桃花更是美好的,桃李芬芳壹切都是很美好的,但這洋的美好誰也留不住;青春留不住,歲月留不住,容顏更是留不住,唯有留住的是春的美好,是桃李芬芳後遺留在人間的記憶,是人內心的向往。
  盡管人生在世只是那壹幕的驚鴻壹瞥,趁春色還早,時日還多,我再壹次索性向天地偷點顏色,向人間索點余心。